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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明動作挺快,在距離司燃家一個半街區的地方租下了一套單身公寓,來香港忙了兩天過後,他就準備休息一天,專程去看看自己的寶貝老婆到底是在司燃的家裏搗騰些什麼。
陸雅在司燃家裏基本上都是睡到日上三竿,下午才出門去購物,買一些家居用品,也買一些吃穿用品。她去這附近最大的超市時,還真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就跟在她的背後。
這可不能怪雲月明小心眼,他這心裏最近總是七上八下,總覺得自己的老婆在外面養了什么小白臉,縱使是無憑無據,雲月明常感心頭蒙上了這層綠色的游雲。
雲月明推着小車,跟在陸雅身後,陸雅買好東西,刷卡結賬,就和平時一樣打的去了最近的女性內衣店。
雲月明坐在車上,瞅着陸雅在裏頭挑的那些睡衣。
越看她挑得,雲月明心裏就越咯噔,結婚以後,陸雅鮮少在他面前再穿這些會讓人心痒痒的睡衣了,現在為什麼又穿了?
望着陸雅窈窕玲瓏的背影站在收銀台前,正在和收銀小姐說什麼,雲月明眉頭就越皺越深,都說婚前婚後的男人不是一個樣,其實婚前婚後的女人變化也大的嚇人!
見陸雅從內衣店裏出來,雲月明就連忙低下頭去。
陸雅走遠了,雲月明就這麼坐在駕駛席上,他想了想,無論如何,他都要到司燃家裏去瞧瞧,說不定司燃也沒有說實話?越是這樣想,他就越是覺得司燃家裏有肯定有個小白臉!
——「阿欠!」司燃在旺角和幾個商務吃晚飯,她坐在工作室的麵包車上,又響亮的打了個噴嚏,她只好吃了陸雅給她的感冒藥。
兩粒感冒藥吞下去,她就有些疲憊的想閉上眼睛,於是就對司機陳小姐說:「我睡一會兒,到了工作室,喊我一聲。」
靠在副駕駛上,司燃很快就睡着了,從旺角到工作室這一路上,司燃真是睡得十分香甜,當陳小姐叫她起來時,她大大的伸了個懶腰,說:「我還真睡着了呢?」
也許是感冒藥真的有效,她下午的工作效率奇高無比,下班回家之後又好好的謝了謝陸雅,順道……她也覺得該和陸雅好好談談了。
「你為什麼一直看着我?」陸雅吃着司燃炒得西紅柿雞蛋,有些不解的問。
「陸雅。嗯……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什麼……什麼事情?」陸雅放下筷子,緊張的看了一眼司燃的手,「你說啊?」
「我……夜裏,有沒有夢遊?」司燃下午無意中看到一則報道,是說一個上班族壓力過大,整天晚上就在房子裏夢遊,被她丈夫發現後,立刻送去醫院進行治療。
「沒有啊。」陸雅又輕鬆的拿起了筷子,「怎麼突然想到這個了?」
「沒什麼……你確定?」
「是啊,我夜裏看電視看到很晚,你一直都在睡覺,也沒什麼動靜啊。」陸雅給司燃夾了一塊雞胸肉,「嘗嘗,我燒得。」
「嗯。廚藝有進步。」司燃依舊覺得食難下咽,她想了想,說:「陸雅……有件事情,我想拜託你?」
「又是什麼?」
「嗯……我們是朋友,所以這段時間,你在雲家受了氣,到我這裏來小住,我都是很歡迎的,但是你不能總是在我這裏住着,而忽略了你的丈夫。他……很愛你,你這樣,會讓你們夫妻感情越來越矛盾的。」
「哪有你想得那麼糟糕,我就是喜歡你家啊。」
「這是我家,你也說了?嗯?你已經結婚了,要好好照看你自己的家庭。」
「幹嘛用對小女孩的口氣跟我說話?是不是嫌我太任性?」
司燃笑了笑,她搖頭道:「好吧。我是要趕你走了。」
「你說什麼?」
「我呢,要接一個大工程,想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完成。」
「我保證不吵你。」
「我,陸雅,想一個人完成。」司燃說不清楚內心的感受,就覺得自己可能是見鬼了,也有可能是真的不適應家裏除了李冬梅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在這裏。
陸雅這樣長此以往的住下去,司燃真不想把她和李冬梅的家變成她的臨時旅館。陸雅的任性,司燃還是能包容的,就是有點兒……
司燃抿了一口酒,圈子裏有個年紀大的女人提醒她,如果陸雅再住下去,就是有問題。司燃知道,這個「有問題」是指什麼意思,不過,她不相信眼高於頂的陸雅會看上她這種全港最最普通的中產階級。
只是朋友,不可能有曖昧。
司燃看了一眼不太高興的陸雅,決定還是說出來比較好,她開口道:「陸雅,我是個同性戀。」
「嗯!」陸雅點點頭,疑惑又期待的看着她。
司燃望着陸雅的眼神,話又哽在也喉邊,她嗆了一口,「咳咳。」
「哎?你怎麼了?」陸雅拿紙巾,給她擦了擦嘴,司燃立刻拽紙巾自己擦嘴,她連連擺手道:「沒事,沒事。」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好奇怪。」陸雅笑着問。
「……」司燃決定了,面子可以不要,但話必須說清楚,她站起來,雙城撐在桌子上,看向陸雅的眼睛道:「陸雅,我是同性戀,我已經有老婆了。你可以住在我家,但不能對我有什麼其他的意圖。你已經結婚了,而且即將做媽媽,不論從哪方面來說,你都應該以你的丈夫、你的家庭為重,而不是在我這裏躲避你的責任。」
「……」陸雅緩慢的放下筷子,低頭開始抽噎,說:「你是不是討厭我了……你昨天還不是這樣的,今天為什麼這樣說話……」
「我只是……只是……」司燃又坐下來,喝了一口酒,「如果雲月明知道我是個同性戀,他肯定不會讓你住在我這兒的。很不方便。」
「……你真要趕我走?」陸雅睜大淚眼,好好的一張瓜子臉就這麼哭得梨花失色了,司燃站起來,安撫道:「我也要懂得避嫌,你也要一樣的。你一來,就是長住,我怎麼……怎麼……你要明白。」
「那……我問你?」陸雅站起來,抱住了司燃,「你……就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陸雅?!」司燃立刻推開陸雅,「別開玩笑了!你已婚了,你是異性戀,怎麼能……」
「你回答我!」陸雅又抱住了司燃,就是不鬆手,兩個人推搡間推倒了餐桌,「啪啪」盤子個個摔了個粉碎。
「鬆開,陸雅,你別這樣!陸雅!」
「回答我,燃燃,回答我……嗚嗚……燃燃回答我……」陸雅想着,要是司燃能像是被她迷暈了那樣聽話該多好,見到眼前的司燃想要推開自己,她就越發難過,覺得心都要碎了。
「陸雅,先鬆開我,先鬆開!」司燃心裏頭節節後退,她這才認真的望進陸雅的眼裏,「陸——雅!」
「嗚嗚……燃燃……」陸雅還是被她推開了,司燃後退了幾步,「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陸雅的眼神讓司燃心生惶恐,她從前當真沒從她的眼睛裏瞧出那種喜歡來,如今瞧出來了,心裏有些毛剌剌得。
「你就沒有一點喜歡我?沒有一點?」陸雅問。
「沒有。」司燃認真的說出了兩個字,「我們是朋友。」
「是朋友?僅僅是朋友?」陸雅湊近了一點,眼睛裏還掛着淚水呢,她又恨恨的眯起眼睛,「你就沒想過要泡我?送到嘴邊的肥肉,你會不想吃?李冬梅在美國肯定會偷腥,你就不會覺得……身體很寂寞嗎?就算是沒有喜歡,那麼一|夜|情呢?」
「陸雅,拿上你的東西,現在,立刻,馬上就從我家離開。」司燃轉過身去,陸雅又笑着慢悠悠的坐下來,「你和李冬梅多久沒視頻了?你上次打電話,難道沒聽出來李冬梅在pub……燃燃,其實你真笨,就算李冬梅在外面搞什麼花樣,你都猜不出來。」
「……」司燃相信李冬梅,她沒有聽陸雅在說什麼,自己走進屋內把她的東西都收拾好,「這是你的東西,請你離開我家。」
「被我說中了吧?燃燃……你不喜歡,也沒關係的,你寂寞了,我可以來陪你,總比你和李冬梅一樣去pub找女人好,不是嗎?」
「請你從我家離開!」司燃推了陸雅一把,吼道!
「你不覺得很累嗎?李冬梅可能都忘了你是誰了,你呢,還傻傻的在這裏等着她。她出名了,比你有地位了,結交的人,就自然比你好,比你優秀,比你有錢,最後的最後,你對她來說,就一文不值了。」陸雅依舊笑着說。
司燃搖了搖頭,覺得大吼之後,有一點點頭暈。
陸雅連忙關切的走過來,扶住司燃問:「你怎麼了?」
「……」司燃看向陸雅,陸雅又大聲問:「你怎麼了?餵……餵……要不要帶你去看醫生?」
眼前越來越模糊,司燃緩慢的倒在了陸雅的懷裏,陸雅見她完全暈倒了,就笑着撫摸她的頭髮,說:「我說得都是實話,你專情,別人未必領你的情。你太不了解李冬梅了,我猜她,背着你,不知道偷吃了多少次!」
——雲月明輕輕的從牆頭翻了下來,他蹲在地上,看向剛才似乎有摔碎聲的客廳,可瞅了半天,仍舊沒有看到自己的老婆。
院子裏有些冷,他又在慢慢的走過客廳,朝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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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的燈讓陸雅全都關上了,她洗完澡,就放上十分慵懶的爵士音樂。
「燃燃……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沒有哪個男人能讓我這樣費盡心機,但是對你,我真是費盡心機。你連一夜|情都不願意給我,這也太無情了吧?」陸雅坐在司燃身上,「今晚,我們來點真的,反正過了今晚,你就再也不會認為,我是你的朋友了。」
「嗑噔」一聲,陸雅輕輕一笑,似乎是拿出了什麼增添情|趣的工具,她開口道:「我在你的一個抽屜里發現了這種東西,但那個呢,是你和李冬梅用的,我可不會用。所以新買了一個,很貴,不過,很好用。現在,我們就好好試試。」
陸雅戴上了那個工具,她有些彆扭的說:「嗯……兩邊都有警棍,看得我心裏怕怕,我已經吃了一根警棍了,為了公平,我也要餵你吃一根……」
黑暗裏又想起了「嗡嗡」的震動聲,很快就聽到了輕輕的沖|撞聲奏出來的水澤聲,還有陸雅一個人忽高忽低的呻|吟。
——雲月明剛才走錯了路,以為那邊是臥室,誰知道走兩步是到了廚房,他又回過頭來,轉身走向了真正的臥室。
「啊,嗯,啊,嗯……」還沒走近臥室,雲月明就聽到了自己老婆那熟悉的叫喊聲,他心裏陡然冰涼下去,雙腿像是灌了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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