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肖毅剛走出來,白宗儉的車就過來了,他上了車,看見白宗儉親自駕車,就說道:「是不是找我有事?」
白宗儉說:「你怎麼知道我找你有事?」
肖毅打量着他:「如果你找我就是為了喝酒,為什麼自己開車沒帶司機?」
「沒關係呀,喝完酒司機就來了。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我怎麼看你有些風塵僕僕的樣子?你出差了?」
「有嗎?」白宗儉拉過後視鏡,照了照鏡子,說道:「我看很正常啊,依然那麼帥!」
「噗——」肖毅笑出聲,說道:「別自戀了。」
「唉——」白宗儉嘆了一口,猛然,他看見右側的行人路上走着兩個人,忽然變了車道,並且加快了速度。
「等等,慢點慢點。」
與此同時,肖毅也發現了。
行人路上,一對衣着普通的母女並肩走着,女的很明顯是懷孕了。
這對母女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前妻杜鵑和杜母。
他的前妻,何時這樣不修邊幅,從來都是行裏頭型和服飾的引導者,一雙黑色棉鞋,寬大的褲子,寬鬆的上衣,以及脖子裏圍的老年式圍巾。
肖毅的心不由得一緊,說道:「老白,靠邊停下,我下去打聲招呼。」
白宗儉沒有停車,說道:「你還是算了吧,別給自己找罵了。」
肖毅回頭望了最後一眼,扭過頭,他的眉頭緊皺在一起。
白宗儉見他臉色陰沉,就說道:「如果你實在想過去打聲招呼,我就給你停下。」
肖毅說了一句:「不用了。」他的目光就扭到了窗外。
來到一個幽靜的茶館,肖毅一看,沒好氣地說道:「我中午飯還沒吃,你就讓我喝茶呀?」
白宗儉笑了,說道:「哪能啊,這是私家菜館,不光喝茶,還能吃飯,我圖這裏清靜,平常喝大酒的人很少來這裏聚餐。」
肖毅感覺白宗儉似乎跟自己有話要說。
他盤腿坐在一個榻榻米上,在準備上餐的時候,他問道:「說吧,找我到底何事?」
「沒事,想你了。」
「噗。」肖毅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他笑着說:「你現在性情真是變了,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儒雅、深沉的白兄嗎?跟我都能說這麼肉麻的話?」
白宗儉笑笑,說:「儒雅、深沉這些特質還都在,一樣也沒少,之前你沒發現的特質也顯現出來了。」
「那是什麼原因讓你暴露出原型?」
「你知道的原因。」白宗儉不好意思直說。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的心着火了?」
「我的心早就着火了,不着火我幹嘛一大早陪她回了趟家,還美其名曰去禾源談事情?把她送到家後又一溜煙開車回來了?」
「啊?」肖毅大吃一驚:「不會吧?你跟悅悅回家了?」
「當然,你看,這是火車票。」
白宗儉說着從錢夾里抽出一張火車票,肖毅一看,果然是濱海通往禾源的車票。
「天,你真是瘋了!不對呀,那你怎麼說是開車回來的?」
「我坐火車,我司機開車,當然是開車回來的。」
「哈哈……」肖毅大笑:「了不得,了不得,沒救兒了,哈哈、哈哈哈……」
白宗儉見他沒完沒了地笑,就抓起茶杯,說道:「再笑我潑你了。」
肖毅這才止住笑,捂着肚子,說道:「白兄啊白兄,我的白兄,兄弟佩服,佩服!」
白宗儉嘆了口氣,說道:「你隨便吧,愛怎麼笑話就怎麼笑話,反正也這樣了。」
白宗儉說完,一臉的悲戚。
肖毅知道白宗儉認真了,便止住笑,說道:「看在你對悅悅動了真情的份上,我決定幫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白宗儉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不需要你做什麼,這種事你幫不上忙,陪我吃點飯,喝口酒,聊聊天就行了。」
這時,肖毅的電話響了,他掏出一看,是康瑞祥,他就沖白宗儉做了個噤聲動作,接通電話後說道:「康行長,有什麼指示?」
康瑞祥說:「肖毅啊,你在哪兒?」
「我在外面陪朋友吃飯。」
「哦,那就算了,你先忙吧。」
「您……有什麼事嗎?」
康瑞祥說:「下午上班再說吧。」
「好,下午上班我去找您。」
掛了電話,白宗儉問道:「有事?」
肖毅說:「估計是有事,我們新來的那個副行長,開着抵押車出去兜風,結果撞了護欄,一測酒精含量,弄了個醉駕,上午老康去交警隊說情,估計沒說下來,聽着情緒不高。」
白宗儉說:「醉駕的話少說也要拘留15天,如果是公務員,恐怕這次就到頭了。」
肖毅說:「他這估計也要全系統通報吧,到不至於開除,我們似乎對這個沒有硬性規定。」
有了康瑞祥這個電話,兩個人中午這頓飯時間不長,肖毅許諾白宗儉,對機會的時候他探探王悅的口風,並且勸他,不要像個毛頭小子那樣沉不住氣,要拿得起放得下。
白宗儉懟道:「你別站着說話不腰疼,剛才看見那娘倆你怎麼還想下車呢?不是我說你,你這個時候出現在杜鵑的面前,只會招人家的煩,不會給你好臉色看,另外,你惹那麻煩幹嘛?這不是成心找虐嗎?」
「唉——」肖毅嘆了口氣,說道:「當時心情很複雜……算了,不說了,我記住你的話了,以後就是看見她能躲就躲,躲不過再說。」
「為了你,為了她,都應該躲開,她現在這種狀況,你如果是好心,只能躲,不能往前湊,知道嗎?」
「知道。」肖毅老老實實地說道。
回到單位,肖毅敲開了康瑞祥辦公室的門,康瑞祥正在打電話,他神色凝重,說道:「怪我,是我沒有起到班長的責任,好的,一定,一定告知全體人員引以為鑑,好,再見。」說完,掛了電話。
肖毅覺察出這個電話有可能是分行領導的,他坐下問道:「是領導的電話?」
「可不是嗎?」康瑞祥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賭氣坐在沙發上,說道:「也怪我,是我主動匯報的,這事瞞不住的,結果,老崔倒把我批評了一頓,說我沒帶好隊伍,抵押車怎麼能讓他開出去?我只好自我檢討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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