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山莊頃刻間化作一片廢墟。
而在另一座山上。
隨着江昱帶着人,把滿面不可置信的穆隱鳳就地處決。
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
故宮外的一處茶樓。
「謝了,本來我以一個國府冠軍的身份成為故宮庭法師,還有不少人有微詞的。」
江昱此刻換上一身常服,抱着夜羅剎坐在白墨對面道。
搖了搖頭,白墨示意他不要這麼客氣,「你還在意這些?」
「我倒是不在意,只是總有人風言風語會說到師傅。」江昱搖了搖頭。
「你現在也超階了吧?」白墨看了一眼夜羅剎,這隻貓現在已經是小君主了。
「剛突破不久。」江昱笑了笑,「這次在帝都呆幾天,要不我帶你轉轉。」
「免了,我又不是沒轉過。我等下就會回魔都。」
「這麼急着回去啊,我們老朋友好不容易見一面,就不聚聚再走。」
江昱有些意外,還想盡一下地主之誼的來着。
「聚會?都有誰,老艾,還是蔣少絮?」
聞言,江昱咳嗽兩聲,「就我和官魚。」
「跟你們兩個男的,我有什麼好聚的。」白墨搖了搖頭。
「老艾前段時間被調走了,據說現在正在指揮作戰,蔣少絮嘛」
說到這裏,江昱忽然奇怪的看了一眼他。
「你沒遇見她嗎,她說去南邊找東西,要給你一個驚喜。
我還讓她順手查一下飛鳥市『孩童之心』事件,最近穆寧雪又在飛鳥市附近又發現了一些我們當初見到的情況。」
「沒啊!」
聞言,白墨頓時一愣。
蔣少絮到南邊去了,還要給他驚喜?
難道是去秦嶺找圖騰,掉裏面去了?
但現在的時間也不對啊。
他一直有讓人注意,羽族盛典可還沒有開始。
而且聽江昱話裏面的意思,現在也不過是蘇鹿即將契約黑龍大帝的時候。
這件事他沒打算參和。
總之時間還早,蔣少絮總不能現在就掉進秦嶺了吧?
撓了撓頭,白墨也不是很能肯定。
「沒有嗎,那我就不知道了。」
江昱很快就不糾結這個事情了,反而興致勃勃的問:
「話說你給蔣少絮的那個坐騎到底是什麼妖魔。也太聽話了吧,而且成長的很快。
也才將近一年的時間,就趕上夜羅剎了。」
聞言,白墨也是一愣,「什麼坐騎?」
他什麼時候給蔣少絮坐騎了?
「一隻兔子啊,還是金色的。」
「哦。房日兔啊,那不是妖魔,是圖騰,她沒和你說?」
「我沒問」江昱震驚的同時,也有一點尷尬。
當初把那隻小兔子差點認成肉兔,被蔣少絮懷疑自己鑑別妖魔的能力後,他就賭咒發誓,要自己找出這隻兔子的真身。
但那找了一年也沒找出來。
後來他打聽到那隻兔子是白墨送的,就想要找個機會問問。
原來是圖騰,怪不得他不知道。
連老師都不告訴他。
「話說,白墨,你重色輕友啊,蔣少絮跟着你混了幾天,你就給了他一個圖騰,那我呢?」
「那都是機緣巧合。」
白墨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你要是心裏不平衡,我可以給你個工作,你要不要?」
「我覺得你是想白嫖我。」
「國家會給你發工資的。」
「那還不是在白嫖我!」江昱瞪了瞪眼,略微無語。
「你要我做什麼?」
「我準備成立一個隱族聯盟,專門管理隱族。」
白墨揮了揮手,釋放出一個風球,吸引着夜羅剎注意。
「你代表我去和點青秦家交涉一下。」
「我不知道他們的位置。」
只是充當外交官的話,江昱倒是沒問題,而且點青秦氏就在北方,並不遠。
「這個可以帶你找他們。」白墨丟給其一個標記定位器。
「我在那些人身上留下了魔法印記,不是空間系超階三級不能發現,定位器可以指引你。」
「好吧,不過,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好處。」
江昱接過,而後對他的目的產生好奇。
白墨認為這個人成為貓奴是有原因的。
說不定上輩子他就是一隻貓。
「除了讓我收穫一點成就感,沒好處。」
「啊?」
白墨奇怪的看了眼他,「反正我就動動嘴皮子,執行人又不是我。」
聞言,江昱明白了,這就是萬惡的狗策劃。
隱族聯盟的事情靠着一個顧巫巫當然不夠,加上江昱也欠缺。
而且江昱只是臨時幫忙,因此,白墨在當天回到魔都後。
就將這個事情,通過星火審判網安排了出去。
隱族聯盟這個組織構建大議長已經批准,暫時歸星火網管理,因此才需要他通過星火網安排。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由已經回來的冷青,再加上牧奴嬌負責。
白墨只負責操弄兩人,讓她們明白組織精神,指導方向。
下一個圖騰令牌的線索還沒有頭緒,丁雨眠帶領下的對飛鰩秘法的研究,卻已經趨於成熟。
「新的飛鰩馴養方式已經可以將它們的品級穩定在六星,足夠大部分情況下的戰鬥。」
飛鰩馴養基地之內,丁雨眠看着面前一大群駕駛着飛鰩飛翔在天空上的法師。
「但是,面對火焰雷霆等他們天生畏懼的事物,還是會生出抵抗心理,抗拒命令,做不到天鷹那樣令行禁止。」
「已經足夠了,七星那可是召喚師契約獸的標準。」
白墨搖了搖頭,契約獸的標準,那是可以直接為了召喚師去死的。
其難度,可想而知。
「這個確實,不過我覺得還能加深,這對我的心靈系造詣也是一種鍛煉。」
丁雨眠微微頷首,見狀,白墨眯起眼睛,這個研究員狀態的雨眠,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是嘛,我們的確好久沒鍛煉了。」
「.」丁雨眠斜斜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
「幾天前,我和嬌嬌圖圖逛街,突然發現有個人特別熟。」
丁雨眠抿了抿嘴,仿佛牛唇不對馬嘴一般的說着。
「誰啊?」白墨聞言一愣,心裏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一個影院的服務員。」.
「哎哈哈,是嘛,可能是在哪裏見過吧。」白墨笑着撓了撓頭。
「可能。」
丁雨眠目光幽幽盯着他。
「你說,是在哪裏呢?」
「emmm」白墨繃着表情,眼珠子亂轉,湊近了小聲道:
「我真不知道。」
「聽說有人一天連續約了三個女生。」
「誰啊,這麼利害。」
丁雨眠看着他,抿嘴微笑。
完了,真被知道了。
這才幾天!
白墨神色一收,輕輕將其拉到一邊。
「我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後來她們倆也約了我。」
「哦。」
看來是生氣了,不過也不奇怪。
白墨想了想,將其抱住,「等你研究做完,我們去奧霍斯聖學府轉一轉怎麼樣?」
他知道丁雨眠其實想要四處看看,尤其是那些知名的地方。
「我們倆?」
「對。」
「好。」
丁雨眠頓了頓,看了他一眼。
「嬌嬌估計猜到了,但她沒說。」
聞言,白墨又撓了撓頭,感覺在這裏有些待不下去了。
於是他直接走人,回到了蕭山。
來到空心楊柳以及囚牛所在的後山,
和兩隻圖騰玩耍了一下,白墨就忽然看到遠處一陣雷光閃爍。
回魔都之後,被他放養在山上的皎月飛了過來。
她手裏還舉着一柄雷霆構成的方天畫戟。
「嚀嚀嚀~~~~!!」
見狀,白墨嘴角一抽。
或許是讓她看了三國演義。
這幾天皎月一直在念叨着弒父。
當然不是要殺白墨,而是她的親生父母。
當初皎月父母將她拋棄,若不是得到機遇,她已經死了。
這個仇恨,她顯然是沒忘的。
現在有了實力,白墨又正好得空,皎月便想起來這件事。
當初,白墨也是答應過為她報仇的。
他自是沒有食言的打算。
昨天已經把隱族聯盟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
「明天我們就去雷州,給你報仇!」
白墨當即道,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而且皎月的雷獸傳承似乎還沒有完全接受完。
否則,她應該成為圖騰,就像是小白虎那樣。
因此,這次前往雷州,或許還能找到當初皎月接受雷獸傳承的地方。
「嚀嚀嚀!!」
皎月聞言,頓時就揮起手裏的方天畫戟起來,表示要自己親自動手。
「好好好,你親自來,」
白墨有求必應,以皎月現在的修為,教訓她爹媽應該是很輕鬆的。
既然決定明天去雷州,那麼一些事情自然是需要安排的。
首先,一些和他關係近的人,就要通知一下。
丁雨眠和冷青就在山下,傳音說一句就好了。
牧奴嬌和艾圖圖卻是在金源公寓,所以晚上白墨直接跑了過去。
「你又要出去,還是去雷州!」
客廳中,牧奴嬌穿着一身簡單的休閒裝,窈窕的身段即使是寬鬆的t恤也遮掩不住。
飽滿之處隨着走動搖搖晃晃,呼之欲出。
她端着一盤水果緩緩坐下,語氣有些驚詫,還帶着些擔心。
這不由讓白墨有些疑惑,「雷州怎麼了?」
「雷州,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欸~」
一邊沙發上,盤腿坐着的艾圖圖,搖搖晃晃的打着遊戲,忽然插了一嘴。
聞言白墨向她看去。
她短褲之外裸露出來的肌膚晶瑩光滑,在光芒照耀下,透着白瓷一般的細膩質感,
看上去,比她腿邊擺着的天山草莓,還要嫩滑。
牧奴嬌無奈搖頭,在白墨邊上坐下。
「你忘了圖圖,你哥還在那邊。」
「噢!我想起來了!」
艾圖圖猛地抬起頭,「白墨,你要去找我哥嗎,我可以帶路!」
「玩你的,別打岔!」牧奴嬌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哦~」
艾圖圖像是個受氣包一樣嘟了嘟嘴。
重新低頭打遊戲,眼睛咕嚕嚕轉起來,耳朵也支棱着。
牧奴嬌並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在打遊戲,只是解釋起來。
「雷州現在並不安寧,已經成為了海妖和我們九州法師的局部戰場。
很多地方,都被海妖帶領的妖魔佔領了、」
「艾江圖現在就在雷州作戰,你要是去的話,帶上圖圖或許能幫點忙。」
聞言,白墨道:「你認真的?」
「倒也不是。」牧奴嬌笑了笑,
「圖圖修為進入瓶頸了,雷州現在戰亂,但如果有你和艾江圖看着,她去歷練的話,應該沒事。」
「嗨,還不是要去見我哥。」
艾圖圖道,見到牧姐姐再次瞪過來,她立刻低頭裝作什麼也沒說。
「雷州的情況嚴重嗎?」
白墨不禁問,雷州便是指雷州半島。
相比起整個九州來說,這一塊小拇指大的地方微不足道。
但這裏卻是整個九州雷系資源最重要的產區。
如果沒有了這裏,以後九州的雷系法師,不知道會少多少。
很多法師修煉一個系,也是會考慮後天條件的。
比如空間系,九州空間系資源匱乏。
所以很多高階法師覺醒第三系,都不願意選擇空間系。
如果雷系資源,也進入匱乏。
那麼,這將是比空間系更大的打擊。
因此,一個小小的半島,才會爆發與海妖的局部戰爭。
九州法師,是不會輕易交出,這塊資源之地的。
就像是加倍器皿,正因為戰略意義重大,即使現在海平面上漲。
一些礦產島嶼,仍舊在人類法師的控制之下。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那邊很久沒有什麼大動靜傳出來了。」
牧奴嬌搖了搖頭,她並沒有仔細關注過。
與海妖的戰役,現在除了魔都一帶,其他地方都頻繁上演着。
她處理星火網公務,每天會看到的相關報告,就不少。
「那明天我到了雷州找老艾問問。」白墨道。
牧奴嬌也是點了點頭,情報這方面,沒有比當地作戰的軍法師掌握的更及時的了,
「呀,我們明天就走啊,我要不要帶點什麼東西!」艾圖圖猛地蹦起來。
「你多帶幾個心眼就好!」牧奴嬌道。
「嘻嘻。」
傻兔子只知道傻樂,笑嘻嘻的自顧自進了房間。
不會是去收筆記本了吧?
白墨想着,看向邊上伸展腰肢的牧奴嬌。
細枝碩果,完美概括。
「我覺得我需要帶一點祝福。」
說着,他一雙爪子已經把牧奴嬌呼之欲出的蒴果解放了出來。
「你幹嘛!圖圖還嗚嗚!!」
「沒事,她聽不到」
白墨喚氣之際,已經開始熟練的彈琵琶了。
琵琶怎麼彈,這就要說起白居易了,都姓白。
白墨感覺他就很會彈琵琶,要不然琵琶行那裏來的。
曲子剛彈出來半首,牧奴嬌嚶嚀着將他推開。
柳眉微蹙,帶着帶着五分春色,三分羞赧,兩分哀怨。
像是雨天綻放的薔薇,艷麗迷人,又因雨色鬱結出一些愁緒。
「你就知道欺負我!」
「要不我兩個一起欺負?」
「你想得美!」
「我長得也美。」
白墨說着,輕輕動了動手指,頓時懷裏的薔薇又是一陣亂顫。
「去…去房間~」
牧奴嬌勉力掙脫了懷抱,皺着眉毛,維持着嚴肅的神情。
「不然我…我回牧家去!」
「好好好。」
房間之中,帶着淡淡的蘭蕙香氣。
而在牆邊,薔薇雪膩,碩果酥香。
墨發垂落雪肩,搖搖晃晃。
何處不可憐,婉轉於膝上。
突然,鶯歌高唱,正逢門外磅磅響。
瞬間雲收雨散,寂寂無人空蕩蕩。
「人嘞?」
艾圖圖俏咪咪打開一道門縫,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有些疑惑。
「牧姐姐!」
「怎麼了?」
下方,一樓陽台傳來牧奴嬌的聲音,聽在艾圖圖耳中而在有些奇怪。
她眼神一凝,耳朵悄悄豎起來,又叫了一聲,
「牧姐姐,你怎麼在陽台啊!」
「哦,白墨剛剛有事走了,我看看他下樓了沒有。」
聽到這正常的聲音,艾圖圖眼中,剛剛升起的狐疑,立刻便減緩了下來。
她踏踏踏的下了樓,便見到陽台那裏,牧姐姐靜靜站在那兒,側身看着她,
見狀,艾圖圖扁了扁嘴,還以為有好看的看呢。
一瞬間,她就把之前心中升起的狐疑,拋到了九霄雲外。
舉着手裏的兩件衣服就道:
「白墨走了正好,牧姐姐,你快幫我看看,這兩件衣服哪一件好看。」
言罷,艾圖圖抬起右手裏的魔女服裝。
還有左手裏的豹女服裝,在自己只蓋了奶蓋的身上比畫了一下。
看的白墨只感覺一陣頭大。
動作不自覺就快了一些,用力了一些。
以至於音幻以及隔音之術一陣不穩。
「嗯唔~~哼!」
「啊,牧姐姐,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艾圖圖正打量着自己的胸懷,試圖看清楚衣服在自己身上的表現。
可惜除xx,什麼都看不到。
聽到牧奴嬌的話,她下意識抬起眼睛。
就見到牧姐姐好像彎着腰,神色痛苦,扶在陽台門上。
但緊接着又恢復成之前她看到的樣子,端莊站在那裏。
艾圖圖以為自己眼花了,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牧姐姐,你沒事吧,我剛才好像看見你很疼的樣子,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沒有啊,我剛才一隻在看你的衣服。」
牧奴嬌清淡柔和的聲音傳來,讓艾圖圖感覺有些奇怪。
但是那裏奇怪,她又說不上來。
還沒等她開始思考,就聽到牧姐姐又道:
「你出去歷練,帶這兩樣衣服幹嘛?」
「哼哼!牧姐姐,白墨那個色鬼肯定會對我動手,我要一戰把他降服,這樣才能有時間歷練,我聰明吧!」艾圖圖叉着腰道。
降服我?
隱藏在音系幻影之內的白墨重重扭了一下腰。
剛要再扭一扭,就被打了一下。
他反應過來,繼續控制着幻影發聲。
「我覺得這兩個沒有把你的特點突出出來。
你可以回去對着鏡子再看看,想一想白墨以前喜歡什麼樣的。」
聞言,捂着嘴的牧奴嬌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
要不是沒力氣了,說什麼也要把後面這個傢伙打一頓。
而艾圖圖雖然感覺,有哪裏不是很對勁。
但牧姐姐的話,也沒說錯。
她想起了上次,於是蹭蹭蹭回到了房間。
聽到關門的聲音,牧奴嬌這才鬆開嘴,「emmmm~~~你要是死啊!」
「不是沒發現嘛。」
白墨按着良心安慰,他感覺今天有點刺激。
「你還說!」
「誰知道圖圖突然開門啊,我也只能這樣瞬移過來。」
「哼!你快點,等下圖圖又出來了。」牧奴嬌紅色臉道。
聞言,白墨心中一樂,「嬌嬌,剛才是不是很刺激。」
「你再這樣,我真回牧家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
白墨拍了拍屁股,換了一個打牌的姿勢,結束了這場較量。
然後,他還沒來得及繼續說什麼,就被恢復過來的牧奴嬌趕了出去。
「都說你有事走了,趕快走!!」
「我就不能有事突然回來啊。」
「我想打你一頓!」牧奴嬌瞪着眼睛,聞言,白墨也不走,帶着其到客廳坐下。
「你打吧,我只給你打。」
砰!
我去,真打啊!
白墨一愣,還不等他裝疼,牧奴嬌指着門:「打完了,你走吧。」
「你確定?」
「我怕晚上有人狼子野心,想要好事成雙。」牧奴嬌面無表情的盯着他。
「呃」白墨沉吟了一會兒,決定不能操之過急。
不然嬌嬌真的要羞的回娘家裏,他怎麼大被同眠。
還是要給點時間緩緩,於是便離開了。
牧奴嬌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要是白墨晚上真的要那樣,她除了回牧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
搖了搖頭,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剛剛出來,就見到艾圖圖穿着睡衣,蹲在陽台不知道做什麼。
「圖圖,你蹲哪裏幹嘛?」
「牧姐姐,我方向陽台有一灘水。」
「!!!!」
艾圖圖聲音傳來的瞬間,牧奴嬌心裏就是咯噔一下,瞳孔緊縮。
她表情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是嘛?」
「是啊,不知道哪來的。
根據我五分鐘的觀察.」
艾圖圖緩緩站起身,一臉嚴肅的凝視着牧奴嬌,緩緩抬起手,伸出食指。
「真相..,只有一個!」
見狀,牧奴嬌臉色有些紅了起來,還帶着幾分難以啟齒,猶豫着要不要坦白。
緊接着,就聽見艾圖圖激動的道:
「樓上的烏鴉又撒尿了!!」
瞬間,牧奴嬌神色一呆。艾圖圖上前拉着她就說。
「牧姐姐你不知道,樓上的烏鴉經常撒尿,我感覺它是故意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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