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宮。
太子魏風得知當朝周貴妃疑似拋夫棄女的消息,一時間也是有些瞠目結舌。
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會冒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過最讓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的是,這件事情竟然還是出自魏真那個賤種之手,是那個賤種的手筆!
同時也讓魏風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他感覺這個賤種殘傷了魏宣之後,整個人就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唯唯諾諾,就算是站在自己眼前,自己都難以注意到他。
但是現在,如此鋒芒畢露,而且一嶄露鋒芒,就已經讓兩個皇子徹底倒台。
現在又弄出這樣一件事情,又是直指一名皇子的母妃,換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這件事情怎麼着也是衝着魏重而去的!
只是讓人有些難以想像的事,為何這個賤種手上會有這等令人意想不到的把柄?
想到這個問題,太子魏風緊皺眉頭,一時間內心也是惴惴不安:
「這件事情可真是讓人奇怪呀,他手上這些把柄都是從哪兒來的?」
這個賤種手上,也會有自己的把柄嗎?
很有可能!
一念如此,太子的眉頭頓時皺的厲害。
讓這個賤種活着似乎所有人都不安全!
一時間太子魏風的,神色陰晴不定起來。
太元宮。
聽得郭四海的控訴,魏重臉色難看至極,想要開口,但看到禹皇此刻的臉色也是難看無比,只能咬牙忍了下來。
而這會兒,周青竹的臉色也是變得陰晴不定起來,死死地看着郭四海,眼眸之中,泛着一絲冷意,不等禹皇開口,她冷聲說道:
「這世道是怎麼了?憑空污衊一句,本宮身為貴妃,還得自證清白!」
禹皇看了他一眼,眼神盯着郭四海,又仔細看了看郭瓊,語氣淡漠:
「沒錯,你說朕的愛妃拋夫棄女,還殺害你全家,你可有證據?」
郭四海此刻也已經豁出去了,聽到禹皇的話,老淚縱橫,道:
「陛下,草民活着就是活生生的證據呀,貴妃娘娘年十六,嫁與草民,並且已經育有一女!
「只是後來她聽得有入宮機會,便將草民和還在襁褓之中的女兒拋棄,毅然決然離去
「後聽聞她已成為宮中妃子,草民也着實為她感到高興,若是如此,草民也就罷了,只是萬萬沒想到
「她為了摒棄以前,竟是派出殺手將草民全族老小,左親右鄰,全都殺害
「陛下,草民以性命作保,說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可叫天打雷劈,草民萬般不敢欺騙陛下呀!」
看到郭四海,聲淚俱下,禹皇也是聽得眉頭緊皺,而旁邊的周貴妃,此刻臉色都陰沉無比,比之更加陰沉的便是魏重!
魏真立刻開口:「父皇,而曾聽聞此事,也是頓覺駭人聽聞,我大禹治下,既有如此喪盡天良之事,實在有違天和,千不該萬不該,此等事情,該有一個公道!」
禹皇此刻的臉色極為不好看,見到魏真添油加醋,在後邊一個勁拱火,他便是沉聲說道:
「朕說了,可有證據?」
魏真早有料到,道:「父皇,兒臣有人證!」
此言一出,魏重立刻恨不得殺了魏真,死死的握住拳頭,雙目之中仿佛要噴出怒火,將魏真灼燒殆盡。
而周青竹,也是臉色陰沉的看向魏真,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已然沒有辦法繼續氣定神閒。
親眼看到郭四海還活着,便知道,當年的事情發了,想要掩蓋的過去,無法徹底掩蓋。
此刻魏真一副鐵了心要將這件事情揭發到水落石出的樣子,也是恨不得衝上去,將他的嘴巴撕爛,讓他徹底閉上那張臭嘴。
只是可惜!
禹皇在此,容不得任何人造次!
禹皇沉聲道:「人證何在?立刻宣來!」
魏真點頭,開口請求道:
「兒臣請求宣當代飛龍衛指揮使葉常!」
聽到這個名字,周青竹如聽雷霆,仿佛一個晴空霹靂,劈得她整個人臉色瞬間蒼白無血!
怎麼可能?
怎麼會這樣?
這個賤種是怎麼知道的這根本不可能啊!
「宣!」禹皇的眼神冰冷無比,臉色早已鐵青。
聽到葉常的名字,就是戴正都是眼神微變,仿佛想起了什麼往事。
此刻禹皇要宣見葉常,戴正絲毫不敢怠慢,迅速出門,命人宣來。
而魏真自然早有準備!
葉常早就已經等候在外,這會兒禹皇宣見他,他迅速就大步跨入大殿,恭敬拜見禹皇:
「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禹皇死死地盯着葉常,沉聲問道:
「葉常,朕問你,你可知此事?」
當代飛龍衛指揮使葉常,當場以頭槍地,死死叩首在地,道:
「陛下,臣有罪,臣當年奉周貴妃娘娘之命,曾帶人清剿過一群山匪。
「只是未曾想,這一群山匪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民眾,臣覺得疑點重重,但又不敢違抗娘娘之命,只得暗中放掉幾個活口
「臣為此事夜夜煎熬,一直想尋得真相,後多方查證,得知當年臣率人剿滅的山匪,實乃銀縣郭氏一族!
「臣這些年所查的物證人證,皆以記錄在冊,請陛下過目!臣有罪,望陛下責罰!」
說着從身上拿出一本冊子,恭敬舉起!
聽到葉常的話,魏重眼眸驟然一縮,呆呆地愣在原地。
隨即他向自己的母妃,發現自己的母妃臉色早已蒼白無血,而隨着葉常最後一聲落下,已然跌坐在地,整個人仿佛早已魂飛魄散。
「母妃怎會如此?他說的是真的嗎?」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母妃,完全不敢相信!
這怎麼可能?
自己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如此低賤的姐姐?
自己的母妃怎麼可能早已經嫁作人婦?
這不可能!
他不相信!
戴正從葉常的手上接過冊子,立刻送到禹皇手中,禹皇神色陰沉無比,卻沒有接這本冊子,而是沉聲問道:
「愛妃,不如你來看看這本冊子上寫的是什麼?你是不是應該向朕解釋什麼?」
「陛,陛下」周青竹嘴唇顫抖,立刻在地上向禹皇爬去,語氣哆哆嗦嗦道:
「陛下,你聽臣妾解釋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
「哼!」
禹皇驟然冷哼一聲,咆哮道:
「飛龍衛何在?將這個毒婦,打入冷宮!」
周青竹背呼一聲:「陛下,你聽臣妾解釋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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