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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不循規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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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不循規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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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頭看一眼那雄偉的城牆,又看看身上的粗布衣,燼冰心中滿是感慨——幾年的時間,這座城沒有什麼改變,是他卻已經徹底不一樣了。

    在藍家待了八天。為了讓藍嫿妤儘快踏入初境,他連着進了八天山林,各種未誕生靈智的妖獸,以及培元補氣的藥材不要錢似的往回帶。

    第八天時,燼冰身上的傷好了八九成,藍嫿妤所練的《霜月錄》,在藥膳以及藥膳中加的《浮世錄》真元的加持下,在癸沝一臉的驚異中踏入了初境。

    這種速度,雖然是燼冰一手促成的,但着實還是讓燼冰鬱悶了一把。想他兩次踏入初境,用時一次比一次長,也一次比一次艱難。

    至於癸沝,更是直接無語。

    在藍嫿妤入了初境之後,燼冰便同癸沝離開了。三天前,兩人也在離皇城最近的一處城池分別。回了皇都,只剩了燼冰一人。

    趕路月余,據那「安泰祭」還有四天。

    還沒走兩步,燼冰便向一處餛飩攤走過去。此刻還早,攤位上只有一人。就連店家也只是剛剛將水燒開,下入餛飩。

    燼冰走到一木桌前坐下,對着桌子另一側正盯着鍋里餛飩的紫袍老者道:「許久不見,張伯可還好?」

    老者一愣,抬起頭來,借着那一抹晨光依稀看清了這青年的樣子。

    燼冰輕抬右手,一股淡淡的威壓籠罩在老者身上,阻止了老者起身下拜的動作,卻又不傷其身。

    「老臣見過殿下。」

    不得起身,可老者其他的禮儀卻是一點都沒落下。

    燼冰一笑。

    「張伯,你知道我私下裏不太注重那些禮節的。而且您一個長輩,對我行禮不是折煞我了嗎。」

    「右丞向未來的天子行禮,有何不妥。」

    「那也是未來啊。現在可沒那麼多規矩。」

    張儉聞言微微一笑,比起三年前的死板,現在的殿下明顯更懂得為人處世了。

    「禮不可廢嗎。」

    笑了笑,燼冰不再在此時上深究。

    「張伯近來如何?」

    聞弦知意,張儉苦笑一聲:「其他都還好,只是安泰祭一事,着實是十分頭疼。不過現如今殿下回來了,一切問題便都遊刃而解了。」

    燼冰的眼眯了起來。當初燼千觴奪位時他只有一歲,雖然後來燼千觴突破星主時帶動了他發色的變化,證明了他的血脈,但朝中仍有人拿他,以及他從未露面的母親做文章。

    該跟老頭子說說,朝廷上要清理清理了。

    他已經能猜出來張儉說的「頭疼」是指什麼了。不過就是一些人為了權力使得一些小把戲罷了。

    不過拿這種事做文章,他不太高興。

    「殿下可要同老臣一同進宮?」張儉試探地問道。

    燼冰回過神來,擺擺手表示拒絕。

    如果可以,他一輩子都不想回那個地方。能晚一點會去就晚一點吧。

    「半個時辰後,出現在大殿上,不許晚。」

    一道冷漠的聲音出現在燼冰腦海中。

    下一刻,跟張儉打了個招呼,燼冰從座位上彈起,飛快地向自己的寢宮趕去。如果他穿這一身衣服過去,大概會死的很難看吧。

    ......

    「陛下,祭祀將近,殿下出遊未歸,臣的提議萬望陛下考慮,一切以我蜀國顏面為重啊陛下。」

    諸多事項商議完畢,一眾朝臣又開始了這些天的保留節目。

    「胡鬧!認義子一事豈可兒戲?況且以顏大人的提議,讓陛下臨時認一個義子與其餘兩國較量,豈不是擺明了告訴他們我大蜀後繼無人?還是說嚴大人你另有所圖?」

    燼千觴看着下面兩派朝臣互撕,神色平靜,無喜無悲。

    那小子該來了,給他們添把柴火。

    「聽顏尚書的意思,若是冰兒回來,這認義子一事便就此作罷?」

    顏松一愣,他着實沒想到皇上會退一步。可是原本的計劃不能亂。只要這次逼皇上認下這個義子,以當今太子怠於朝政的性格,他有九成把握能輔佐其上位,到時候有着從龍之功,那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當下,顏松心念電轉之間,心生一計,道:「陛下,依微臣之見,就算太子回來,這義子,還是要認。臣知太子此番出遊是為修行一事。可任再有天縱之資,也不過修行三年。而隋國那位三皇子卻是自幼修行,據說至今已有三境,若讓太子殿下出戰,輸的太快可是有傷我國顏面啊。」

    燼千觴嘴角掀起一抹幾近不可察覺的弧度。希望這小子這次能給他一個驚喜吧。

    殿外一道聲音響起,原本頗為清爽的聲音此時卻是有些陰沉,像是壓抑着不小的怒火。

    「怎麼,本宮去參加祭祀丟你顏大人、顏老狐狸的臉了?」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來人頭佩一精美雕龍的白玉簪,身着天藍華袍,左佩長劍,右帶香囊,劍眉星目,顧盼之間,好不威風。正是出遊多年的當朝太子。

    燼千觴收斂了嘴角的弧度,可心底卻是愉悅更甚。對付這種老狐狸,耍流氓那可是再好不過的方法了。可誰來耍這個流氓,可大有講究。

    首先不能是他,否則那幾個大族定會借題發揮。到時候流言一起,他好不容易收攏來的民心很快可能會一朝散盡。

    其次不能是武將。「以力犯禁,以武亂國」自古以來就是天下文人最忌諱的事情。這種事,一眾武將誰上誰死,燼千觴都救不了。

    至於文臣,文臣最不怕的就是文臣。動動嘴皮子,又死不了人。

    而作為皇室唯一的子嗣,燼冰來耍這個流氓可再合適不過了。天下人都知道當今聖上後宮空無一人,只有這一個子嗣。而民間自古便講究「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所以,哪怕燼冰犯了再大的錯誤,只要燼千觴還兜得住,或者說願意兜,最後的結果都只能是小懲大戒。

    卻說那顏松此時卻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仍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燼冰,道:「殿下此言,可真是誤會臣了。殿下一表人才,何來丟臉一說。只是殿下有所不知,此次祭祀非同以往的小場面,並不是只要露個面就能解決。真要比試起來,就算殿下這三年有所奇遇,怕是也很難取勝。殿下,老臣可是一心為大蜀,一心為皇家啊。」

    「大蜀」兩字,顏松咬的很重。

    燼冰皺眉。這老狐狸好厲害的手段,一番說辭,便將他說成了不顧全大局、無理取鬧之人,而將他顏松自己塑造成了一心為國的忠臣。

    《浮世錄》二境圓滿的氣息毫無保留地釋放而出,壓制着顏松。

    既然他不願意講理,那燼冰就跟他用用不講理的一套。

    大殿上泛起真真議論聲,大概內容便是武將們判斷這氣息的強度,文臣們默默汗顏。

    「尚書大人覺得,如此修為,可能取勝?」

    說話間,燼冰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燼千觴。兩人目光相接,燼冰並未看出其有一絲一毫的不悅。

    看着被自己氣息壓制的臉色慘白的顏松,燼冰心底冷笑。今天這不挺不湊巧的,這老狐狸出門沒看黃曆吧?趕上爺兒倆意見空前一致。

    「殿下,其餘兩國的人選均是早就破了三境,哪怕殿下您的氣息強於一般的二境,但終歸只是二境啊。當以大局為重啊殿下。」

    顏松苦苦地支撐着,一副大公無私、苦口婆心的樣子,眼底卻閃過絲絲的陰騭。

    「顏大人之言倒是有理,本宮之前確實有些心急了。」

    顏松心中冷笑一聲,小崽子,還想跟他斗?

    燼冰做出一副賠禮的樣子。可行禮方才行了一半,燼冰的語氣陡然一變。

    「嗯?你方才說什麼?顏松,你可知朝堂之上公然侮辱本宮有何後果?」

    顏松一驚,方才他自以為勝券在握,言辭過於犀利了。不過畢竟是混跡官場幾十年的老狐狸,他強壓心中驚慌,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道:「臣安敢辱罵殿下?殿下可......」

    不得不說,顏松反應很快,一瞬間便明白了燼冰的意圖。只可惜,燼冰根本沒打算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之間燼冰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顏松身前,下一刻,「砰」的一聲,我們這位顏大人便躺倒在殿前的台階上,頭顱炸開,紅白之物飛濺。

    片刻後,殷紅的鮮血才從脖子處汩汩的往外流。

    看着飛濺到自己腳下的白花花的腦漿,燼千殤皺眉。

    這小子不聽話,又把地方弄得這麼噁心,該挨打了。

    「放肆!」

    一道真元將燼冰擊飛出大殿,落地後,燼冰一口鮮血噴出。

    此時,從燼冰動身開始就已經被加到眾武將以及幾個修儒道的文臣身上的壓制才鬆動。

    大殿上陷入嘈雜。文臣眼中滿是恐懼與憤怒。有幾個承受能力差的甚至就這麼彎腰吐了起來。

    那些忍住沒吐的文臣則是大多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議論紛紛。武將相對來說比較沉默,神色複雜。

    「太子行為失當,禁足半年,面壁反省,領杖二百,祭祀後領罰。顏愛卿因公殉職,以正二品規格下葬,費用從國庫出。朕乏了,退朝吧。」

    「陛下不可!」

    「請陛下嚴懲太子!」

    「陛下......」

    克服了那一地鮮血腦漿帶來的不適,一些與顏松同黨的官員憤慨發聲。不過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因為顏松的死而憤怒,還是為了那一部尚書的位置。

    「朕說,退朝!」

    一道洪亮的聲音出現在殿內所有人的腦海中,帶着無盡的威壓。

    無人再敢反對。

    燼千觴徑自從殿後出了大殿。

    「嘿嘿,那姓顏的腦子壞掉了吧。真以為自己是三品大員,陛下就不敢殺他?他不想想之前那個位置是怎麼空出來的。」

    「到底還是一群沒經歷過上次清洗的書生,不知道咱們陛下的性子。」

    一群武將此時才敢開口,但無不是面帶喜色。

    這群大老粗們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尸位素餐、中飽私囊的人。死了好,死完了才好。

    禁地中,燼千殤站在一人高、刻滿名字的石碑前,將最上方的幾個名字之一抹掉。

    「怎麼,終於找到機會下手了?」

    一中年男子走到石碑旁,看到燼千觴的動作,笑着問道。

    「那老狐狸防的那麼嚴,我可找不到機會。這次是冰兒動的手。」

    「哦?」

    男子有些驚訝。


    「此次一行,小冰的性子改了不少啊。」

    燼千殤笑笑:「這正是我想看到的。不過就是殺性稍微有些重了。」

    兩人回到亭子。

    「現在我動那些害蟲越來越難了。」

    「行了行了,不就是想偷懶嗎,日子都訂好了,你就等着退場吧。」

    「今天先見見蘇彤吧,先讓他知道一下。畢竟你閨女還在人家那裏養着呢。」

    「算...好吧。」

    「殿下。」

    燼冰再次回寢宮,卻看到了幾名宮女和太監整齊的行禮,一下子有點懵。

    老頭子什麼意思?小時候他什麼都不會幹,不給他配宮女太監,只有人定期的收拾寢宮,衣服都要自己洗,現在自己用不到別人伺候了,卻給他配上了奴才,到底怎麼想的?

    監視?沒必要吧?以星主的靈識,自己幹什麼他不都是一清二楚?

    至於殿上受的傷,什麼傷?他倒是吐了口血,不過卻是之前傷勢留下的瘀血,吐出來都快黑了。疼倒是差點沒疼暈他,不過也就只是疼了一會兒。

    「爹,爹,聽說太子哥哥回來了?」

    正品茶的蘇彤聽見女兒的聲音,呷了一小口後便把白瓷的茶盞放在了桌子上,向門外看去。

    不一會,一粉裙少女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看着喘着氣的女兒,蘇彤氣不打一處來。

    「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爹平時怎麼教你的?女孩子舉止要端莊,要有靜氣,要...」

    「好了,好了,爹,你還沒回答我呢。」

    見父親又要開始說教,蘇洛雲趕忙撒起了嬌。這一招可謂是無往而不利。

    果然,蘇彤「哼」了一聲,不在往下說。

    「回來了。要說起來,你那太子哥哥現在可厲害得緊啊,一回來就在殿上殺了一個三品大員。腦漿子都濺到爹衣服上了。」

    蘇洛雲一撇嘴剛要說什麼,遺命下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低聲道:「老爺,宮裏來人了,說讓您黃昏時刻進共同皇上用膳。」

    蘇彤的心瞬間就懸了起來。

    「雲兒,跟你娘說,晚飯不用算上我了。我得趕緊去收拾一下。」

    少女懂事的點點頭,默默退下。

    看了一眼外邊天色,已近黃昏。想來哪位是掐好時間派來的人。

    畢竟,他弄完自己的事務回府後日頭便已經西斜。

    半個時辰後,安神殿。

    原本是用來處理政務的地方,此時卻擺了一張長桌,長桌上鋪着蜀地特產的華貴絲綢,最上面擺着種種珍饈美味。

    桌前有三把椅子。

    「見過陛下。」

    蘇彤躬身行禮。

    大殿之外見帝王只需躬身,這是先皇躁帝訂的規矩,新皇即位後也沒改。

    坐在正位的燼千觴右手上托,一股真元將蘇彤托起。

    他拍了拍左邊的椅子。

    「來,坐。」

    蘇彤揣揣不安地坐下,看着桌上的山珍海味,猶豫了一下,道:「陛下召臣前來,可是有事吩咐?」

    燼千觴笑笑:「並無它事,閒來無事的一場家宴,朕想着,蘇丞相你不該缺席。」

    聞言,蘇彤更加不安,如若不是七境與十二境實力相差過大,恐怕他早就試圖逃離了。

    他看了眼零一旁的空椅子,冷汗一下子便濕了衣裳。

    「既然是家宴,臣在這裏怕是有些不合適吧?」

    他開口試探。

    燼千觴眼中笑意更甚,但臉上的笑容卻是收斂。

    「不,挺合適的。」

    蘇彤的指甲已經陷入掌心血肉之中。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丞相——洛雲,到底是姓蘇,還是姓燼?」

    蘇彤像炸了毛的貓一般,一身儒門浩然正氣迸發,向殿門衝去。

    「別怕。」

    燼千殤一句話說出,蘇彤便被威壓壓回了椅子上,外泄的浩然正氣也被壓回了體內。

    「丞相,我給你看個人。」

    說着,燼千觴指了指身旁的空椅子。

    蘇彤順着看去,只見剛才還空着的椅子上已經坐上了人。而那人,正是常在禁地與燼千觴交談的男子。

    此刻,男子正在啃一根羊排,看到蘇彤看過來,他空閒的左手擺了擺,就當是問好。

    「你們聊吧。」

    笑着說了一句,燼千觴的身形消失在了殿中。

    再次出現,已經是燼冰的東宮。

    略施小法術,減弱了周圍的靈氣量,正在修煉的燼冰很快便轉醒。

    「父親。」

    燼冰從床榻起來,恭敬地行禮。

    「嗯」了一聲,燼千觴走到之前燼冰坐的地方坐下,燼冰則是很有眼力勁的在一旁站着。

    打量了燼冰一會兒,燼千觴忽然開口。

    「衣服不錯,誰給買的?」

    說實話,燼冰有點懵。用這種話題開始父子倆之間的對話,對於燼冰來說,還是第一次。

    「藍家的那個姑娘,您之前見過。」

    燼千殤點了點頭:「估摸着你自己也沒這麼好的眼光。」

    「父親教訓的是。」

    燼冰的後背已經快讓汗水沁濕了。今天燼千觴的言行着實有些怪異,他一時間還真的納不過悶來,不過該緊張的還是一點沒少。

    「法門你給的她哪部?劍閣的還是咱們家的?」

    燼千觴依舊是一副閒談的架勢,哪怕他問的這些東西都已經通過梅供奉的傳信中知道了。

    「咱們家的《霜月錄》。」燼冰如實回答。

    長時間的沉默。

    燼冰純粹是因為心中的陰影,不敢多話。

    燼千殤卻是因為之前演的太久了,不知道該如何跟兒子接近。原本看兄長離認回女兒又近了一步,心有所感之餘也想同燼冰多親近一番,卻不想弄巧成拙。

    「祭祀將近,我給你講講注意事項。」

    無話可說,燼千觴最終還是選擇了說正事。

    「是。」

    燼冰趕忙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式。

    「這祭祀之所以叫安泰祭,是因為舉行祭祀的地方便在泰山。你師傅肯定跟你講過,在明族降臨以前,這片天地的山川地貌與現在有很大的差異。位於三國中央的泰山便是當時被大能移過來的。之所以每隔幾年便要舉行祭祀,是因為那座山封印着一個通道,明族巢穴與此方天地的通道。之前大能們付出極大代價將這個通道封印,而後人要做的,便是不斷用國運鞏固這個封印。

    「各國的鎮國神器,我們大蜀的平天冠,隋國的鎮國劍,梁國的五爪金龍袍,都是那時傳下來,鎮壓儲存一國國運的法寶。憑藉着三樣東西與歷代王朝的努力,這才保住此方天地太平。

    「祭祀的最後,還有專屬於各國皇室新一代的切磋。勝者可提前半個時辰登那泰山『天梯』。

    「天梯是祭祀的最大的機緣。也是先輩對皇室付出的回報。爬的越高,山頂的那尊大鼎對你的伐筋洗髓效果越好。

    「如果只是這樣,三國也不會如此重視。真正讓我們重視的,是那伐筋洗髓中的附帶的一絲氣運。不是各國付出的氣運,而是此方天地的氣運。這也是為何只要有一國皇室子嗣不齊,都不會輕易開啟天梯的原因。那一抹天地的氣運,幾乎相當於星主境的保證。」

    頓了頓,燼千觴又道:「據我了解,這次隋國出場的是他們的三皇子,楚天仲,二十歲,冠禮剛過,三境修為,修行的是隋國的皇室法門《日知錄》;梁國的很可能是那條老龍的第二十三子,敖蟠,因為妖族壽命長,這敖蟠已經近八十歲不過卻是相當於人族十七八歲,同樣的三境修為。而你的目標,切磋輸贏無所謂,天梯,要麼爬到頂,要麼第一。」

    燼冰咽了口唾沫。

    「怎麼?不行?」

    燼千觴抬頭看向燼冰。

    「行。」

    燼冰還能說什麼。

    「接着修煉吧。走了。」

    隨意知會一聲,燼千觴的身形消失。

    抹了把頭上的冷汗,燼冰坐到了床上。

    「嗯?」

    桌子上多了一盤精緻的糕點。桂花糕,還帶着絲絲的涼意。

    當即,燼冰拿起一塊放到嘴裏。冰涼軟糯,糕點本身的細膩與其上桂花蜜香味的沁人心脾結合,仿佛整個人置身於一場潑天的桂花雨中。

    從扳指中取出一壇路上買的桂花釀,猛地灌了一大口,又拿了一塊桂花糕在手裏,燼冰心裏忽然多出了一種心安的感覺。感覺很淡,淡到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但是,對這座輝煌的宮殿,他的排斥好像少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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