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找不到韓瑾荷和悲歡,我們去哪裏找?」慕容傾情對雀城不熟悉,所以她沒有絲毫辦法。
「別急,去找三爺。」王越冷靜道。
在雀城,沒有三爺不知道的事情,只有他不想知道的事情。
王越知道三爺家在哪兒,於是立刻帶着慕容傾情去三爺家。
很快,來到三爺家。
已經是深夜,這麼晚打擾三爺不好,但事情緊急,王越沒有辦法,只好冒犯。
「三爺,我是王越,我有急事找您。」王越瞧三爺的房門。
「門沒鎖,進來吧。」屋裏傳來三爺的聲音。
王越和慕容傾情進屋。
三爺正在抽煙杆。
「三爺,我有兩個朋友失蹤了,我需要知道他們的下落。」王越道。
「把他們的照片給我。」三爺道。
王越把韓瑾荷和悲歡的照片給三爺。
三爺不知道把照片給了誰。
「王越,他行嗎?」慕容傾情看了一眼看似行將朽木的三爺,很是懷疑的道。
王越重重的點了點頭,在雀城,沒有三爺做不成的事,如果三爺也找不到悲歡和韓瑾荷,誰也找不到悲歡和韓瑾荷。
很快,三爺的手機響了一下。
三爺看了一眼手機,對王越道:「事情有點麻煩。」
王越眉頭一皺,三爺都說事情有點麻煩,說明事情很麻煩。
「韓瑾荷和悲歡在哪兒?」王越道。
「他們二人被人帶去雀城郊外,但是在那個郊外,並不知道。」三爺道。
郊外有四個,東西南北。
僅僅知道郊外,尋找起來,猶如大海撈針。
「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嗎?」王越問。
「很難纏的一個人。」三爺道。
從三爺家離開後,王越便準備去郊外尋找,王越沒有帶着慕容傾情,這件事情相當棘手,還是不要讓慕容傾情冒險比較好。
幸好韓瑾荷教過王越開車,王越駕駛汽車,前去郊外。
雖然知道是郊外,但是並不知道是哪個郊外,這需要王越一個郊外一個郊外的尋找。
現在的深夜時分,王越猶如無頭的蒼蠅,到處尋找。
最後,王越決定暫時放棄尋找,他先讓自己冷靜下來。
郊外的寒風吹在王越臉上,隨着時間的推移,王越很快冷靜下來。
王越在抽絲剝繭分析事情。
先是他家起火。
然後是韓瑾荷被人帶走。
這兩件事情會不會有關聯?
王越倒不認為是神秘人會對他出手,至少現在神秘人不會做傷害他家人的事情。
王越不知道神秘人的陰謀是什麼,但王越知道,神秘人需要他在火線上成長,如果他的家人有問題,他肯定會分心,這會影響他的成長。
但是王越也不敢肯定,以前,王越對神秘人一無所知,現在,王越有了葵做內應。
如果神秘人知道這件事情,知道他和葵的關係,知道他和葵想要反抗,因此怒。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按照三爺說的,事情不會有關聯,但王越總是覺得,兩件事情有千絲萬縷的關聯。
他家起火這件事,王越覺得很蹊蹺。
甚至懷疑,是人為,而並非天然。
但這並不是王越目前最應該關心的問題,王越最應該關心的問題是韓瑾荷和悲歡的安危。
想到這裏,王越準備繼續尋找韓瑾荷和悲歡。
剛準備啟動車子,卻現有輛車子朝他行駛而來。
這麼晚的時間,又是郊外,不應該有車子。
王越覺得事情有古怪。
於是乎,王越駕駛汽車,擋住那輛汽車的道路。
「找死啊,敢擋老子的車。」被王越擋住後,有人從車裏下來,對着王越駕駛的車破口大罵。
王越還以為車裏有好幾個人,見只有一個人,便放心,
他下車,來到那人面前,先是打量了那人一人,是個染着綠色頭的青年。
「你從哪裏來?」王越問綠毛青年。
「老子從哪裏來,關你什麼事,識相你,就把路給老子讓開,不讓老子讓你好看!」綠毛青年道。
王越沒有跟綠毛青年廢話,握住他的手臂,然後盤在他背後,將他制服,問:「告訴我,你是不是帶走了一個女子?」
那幫人將韓瑾荷帶去郊外,肯定不會是走路去,而是出坐車去。
這麼晚的時間,出現一輛車,車裏的人看着又不像是什麼好人,王越很懷疑。
「你什麼瘋,老子不知道什么女子不女子的,你快放開老子。」綠毛青年道。
「嘴巴真臭!」王越一耳光抽在綠毛青年的嘴巴上,綠毛青年被王越抽的不說話了。
「大哥,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我也沒錢,你就放過我吧。」挨了打,綠毛青年乖順多了。
「看來你還是沒挨夠打!」王越眼神一冷,一拳打在綠毛青年肚子上。
王越下手狠重,綠毛青年的黃膽水都被王越給打出來了。
「大哥,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別說我不知道,就連你說的問題,我也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綠毛青年道。
看綠毛青年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畢竟他被王越打的不輕,像綠毛青年這種小混混,是最沒有骨氣的,一般來說,若是他知道事情,只要稍微讓他吃苦頭,他便會招人。
王越鬆開綠毛青年。
「大哥,你可以把車移開嗎,天都這麼黑了,我還趕着回城呢。」綠毛青年道。
王越點點頭,然後上車,準備把車移開。
看着王越上車的背影,綠毛青年鬆了一口氣,差一點就完蛋了,幸運的是,總算矇混過去了。
就在綠毛青年這麼想的時候,王越忽然轉身,一下將綠毛青年撂倒在地,用腳踩着綠毛青年的臉:「我最後一次問你,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不然,我保證你這張臉會變形。」
「大哥,你在說什麼,我不清楚。」綠毛青年道。
「你偽裝的很好,但可惜你沉不住氣,你百密一疏,我轉身後,我的確看不到你臉上的表情,但是汽車的反光鏡卻可以。」王越道。
綠毛青年臉色一變,他把這茬給忘記了。
「要麼說,要麼死!」王越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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